“二嫂!”邢语柔皱着脸,“你凶大嫂做什么?大嫂说的也没错啊,我当初就是因为裴叔叔竞拍才没继续举牌的,我不是要谁记我的好,我自己愿意这么做,流雨胸针是二嫂要的,我答应帮二嫂竞拍却没做到……”
“邢语柔。”骆槐侧头看她,“你只答应帮她竞拍,没答应一定拍下来,她自己也去了,自己为什么不竞拍?”
不提还好,提起来裴悠悠火气更大。
“还不是因为你!”裴悠悠怒目而视,“如果不是出去接你,我至于……”
完蛋。
她说漏嘴了。
“二嫂,你不是说二哥有事找你吗?”邢语柔发出灵魂拷问。
“我,我先出去接骆槐,后面才接到你哥的电话。”裴悠悠言辞闪烁,眼睛也不敢直视两人。
骆槐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
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清楚,但裴悠悠说出去接她?
谎话连篇。
邢语柔也不太信她了,“二嫂,你有几句话是真的?你怪我就怪我,干嘛说不是怪我的意思。”
她没竞拍下来,就想过二嫂会不高兴。
二嫂语气怪她,嘴里又说不怪她。
怎么感觉真正表里不一的人是二嫂?
而且,二嫂刚刚直接进来开灯暂停电影,很没有礼貌。
“反正我没拍下,你怪我吧。”邢语柔拉起骆槐的手,“大嫂我们走吧,没看完的电影去我房间里投屏看,反锁上,不会有人打扰的。”
徒留裴悠悠一个人在原地气得跺脚。
这算怎么一回事?
她答应给政屿哥的礼物怎么办?
“妈,骆槐跟着大哥学坏,语柔跟骆槐学坏。”裴悠悠上楼后立马去和婆婆告状,“两个人都学会顶嘴了!”
邢母促狭着眼。
确实。
女儿昨天就敢和她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