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真乡再愚蠢,可是看到那哗啦啦流淌的河水,也开始到意识到什么了。
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眼里盛满了恐惧。
“不不不,不要死,不要杀我。”
被废掉的手脚没有力气动弹,只有身躯扭动着。
这样的史真乡,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人形架子。
对方没有说话,只在河边蹲下来,抓着他的头,没有一丝犹豫,就把他的头摁在水里。
死死摁住,一点余地也不给。
水不断往史真乡的眼耳口鼻舌里灌,肺部开始像被烈火灼烧一般煎熬,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反抗,拼命晃着头,可他的这点力气,在对方的面前,轻如一片羽毛不值一提。
渐渐的,史真乡不再动了。
确定他死透了,对方高大的身影站起来,像对待一条死狗一样,嫌弃地一脚把他踹在河水里。
史真乡的尸体随着河流往下流去。
他仰面朝天,眼睛大大地睁着,脸色青白,死得不能再死了。
任是谁看了,都要吓晕过去,
可是站在岸边的人,脸色平静,带着一抹轻蔑的冷笑。
等到尸体不见了,男人才转过身,走向了村子。
他轻而易举地,就到了凌家后墙外,没有弄出一点动静。
白天给凌老三家送东西,他注意了一下,凌音的房间在这里。
窗子撑起一个角,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凌音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得很安详。
大用的嘴角边,勾起了一抹宠溺,双眼也完全柔和下来。
音丫头,那个人我解决掉了,解决得很干净,以后,他再也不能到你的面前来晃悠了。
也不会有那些揶揄促狭的目光,拿你和那个人开玩笑,等着看你的热闹了。
大用骑上马,在夜色中,奔向大田村。
这一来一去,再有两刻钟,天就要亮了。
为了不惊动乔家人,快到门口的时候,大用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