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盟那边,我见识过海边的巨兽。
那个雨夜,我们一整个码头的工人和军人们,厮杀了一夜。
后来码头的搬运工作,改成了灾后重建。
在联盟那时,我还听过战斗植物。
我亲眼看到的,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苍鹭。
一身伤躺在床上,就差气若游丝了……
那一枚他拼了命带回来的精核能源,绿莹莹的,如今的我,甚至不太敢拿出来看。
我现在还不能面对这一切。
无论是曾经的情感,还是后来的失去,亦或是那个没等到的回答。
这里的人们。
要面对动物的变异体异兽,植物的变异体战斗植物,现在又加上了人类的变异体血魔人。
简直是内忧外患、腹背受敌。
怪不得联盟有刻在骨子里的为族群延续而牺牲自己的意识。
而帝国,近似乎全民皆兵。
只能说,存在即合理。
能留存下来的,就已经是足够优秀的了。
夫复何求。
一边想着,一边举着手指观察着。
这伤药真好用啊。
吸收血液,封锁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