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雌性需要不定期降躁。
方式是……雄性的照顾。
我对此表示无语且尊重。
翻译一下就是一个字都不信。
不是说觉得她们会欺骗我啦,就是觉得这邪门玩意儿八杆子打不上我。
末了,秀秀憋出一句:“不行的话,小羊,咱们陪你去趟花楼。”
我的拳头硬了。
这鬼话题聊不了一分钟。
当然,非要去的话也不是不行……
咳咳!
下床要走,我看到了房间角落的苍鹭。
咦?
为什么是在角落。
见我走向苍鹭,秀秀似乎是有什么话急着要说。
却被李蕾拉走了。
……
嗯。
原谅我,竟觉得久违的安静。
走到男子面前。
他垂下眼眸,看着我。灰蓝色的眼睛像一汪潭水。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就是那种会觉得,
空气中的那些躁动着的、吵闹着的什么细小的东西。
一丝一缕的被顺开,
不再嘈杂,
不再七零八落的纠缠。
风吹过后就会随着风,
柔顺伸展。
……
我突然有那么一丝丝能够理解原主的感受。
虽然我本不用感受这些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