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辞立马收回视线，耳根却是发烫。

他假装在认真写作业，诧异地看向江羡：“你又洗碗又切水果的，我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话，就出去把地给拖了。”江羡搁下果盘，他看到床上的女孩。

她就毫不避嫌地睡在床上，没有盖被子，裙摆随着弯起的腿往上滑。

肖牧辞还真站起身：“那好，我去拖地，去刷阿姨好感。”

门关上，江羡拉起被子轻盖在她腰上，将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些。她本来就体寒，还总是开很低的温度。

她睡得很香，殷红的唇仍然微张，是她的习惯了。

他神色柔软下来，抽出一张纸轻悄垫在她脸颊下面，她侧睡容易流口水。

凝视了许久，他才直起身，将床头的灯关了。

客厅。

肖牧辞刚要拖地，就被佟妈拦下。

“你是客人，哪能干这种活。去沙发上坐着。”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干活。

他只好坐到沙发上，江羡正好出来，手里拿着两个游戏手柄。

“打会街霸吧。”他倚着墙，让肖牧辞进他房间。

以前逃课去游戏厅，他们能玩到晚上，自从佟安的出现，他们都默契般地不再去。

肖牧辞环顾他的卧室，惊叹于桌上的各种辅导书和卷子：“你是准备考名校啊。”

上次他的月考分数进步很大，羡哥本来就聪明，现在更是异常努力，肯定能考上好大学。

“你呢？”

江羡淡声问，他打开电脑，将手柄连接上。

“我？”肖牧辞坐在床尾，双手撑在身后，憧憬道，“佟安去哪，我就考到哪个城市。”

江羡手上动作一顿，肖牧辞能毫无保留地坦白自己情感，他却不敢......也不能。

“兄妹”的关系让他有更多和佟安亲近的机会，但也成了一道无形的墙，道德的墙。

现在的他，也配不上说爱，却肖想着“亲上加亲”。

“我打你妹妹主意，你不会生气吧？”肖牧辞察觉到江羡的沉默，积极地说，“我发誓，我一定会对她好的。以前的我是有点混蛋，但现在，她说什么我都听的！”

肖牧辞理解江羡的顾虑，毕竟很多哥哥都是“妹控”嘛，不希望妹妹被人惦记。

江羡将手柄扔到他怀里，冷声说：“你是狗吗，什么都听。”

他拉开椅子坐下，神情恹恹。

“我倒想做她的狗，她说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