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教授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臂,意犹未尽。
他可不会因为家长希望他态度软和点,就变成一个知心老妈子。
写信的目的并非告状,只是为了让德拉科最最崇拜的父亲知道自家小鬼做了些什么愚蠢的事情。
顺便,达到让德拉科痛苦的目的。
这不,成效显着,他也很欣慰。
德拉科·马尔福已经石化了。
闻音僵硬讨好的微笑挂在脸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黑着脸的院长,又立刻把头低下 ,做出一副乖巧模样。
身旁哪位老兄,心里在不断刷屏,满屏都是: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闻音不胜其扰,但又只能受着。
因为斯内普教授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闻音,简直要把她盯出个洞来。
闻音也开始刷屏:救救我......
“我真的很震惊,闻音。”
别叫我的名字,我害怕。
“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带着你的小跟班们,去阿兹卡班送死。”
首先,他们不是跟班。
其次,那是历练。我们山头到了年纪的孩子,都得下山独自历练。
......
等闻音和德拉科晕晕乎乎地从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闻音再次刷新了对斯内普教授的骂人功力的新认识。
她垂着头听训,心情从沉重忐忑,很快变成惊讶。因为,他们院长骂人语录又更新换代了。
被赶出办公室前,两人得到了禁闭通知。
直至学期末,他们每天都要来院长办公室剥青蛙脑子。
闻音想到那种黏糊糊的触感,心里的恶寒一阵阵涌起。
“祖师爷在上,我真不明白,青蛙是益虫,为什么非逮着这个族群霍霍呢。”
德拉科无语,这是重点吗?他看了眼神经大条闻音,询问道:“我回去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