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锐目不转睛地望着身侧女子强挤的笑颜,轻轻拧眉:“这般没有规矩的女子,小桃教训的极是。”
陆小桃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睛,沉默了片刻,试探道:“太子,农女打的可是您的贴身丫鬟。”
听得她的言语,崔锐似笑非笑:“能够近孤身的,何来女子?迄今与孤最亲密的,除了你还有谁?”
陆小桃险些被他此番话呛到,又想到如今殿内还有其他人,更是羞窘难耐。
她与他之间无非就是亲了一口,大盛民风本就开放,不说亲一口,她摸他那一下她都不放在心上。
何况,她此番明明说的是他的丫鬟,他扯到自己头上干什么?
陆小桃闷闷不乐道:“太子,农女说的是,那女子经常帮你做事……”
“没有的事。”这道淡淡的嗓音从陆小桃头顶传来。
陆小桃认真分析这四个字,只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她今日欺负之人,根本不是太子的人,就是个如她一般装模作样,虚张声势之人。
凝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女子,崔锐忽地开口,语气中压抑着陆小桃听不懂的情绪:“没有其他女子,只有你。孤的身边,除了你外,没有任何女子近过身。”
十分莫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