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赵灼都因此而诧异,自从沈玉容在膳堂对着陆小桃敬酒之后,这女子就变了。
进退有度,不疾不徐,那隐忍和倔强的模样就像十年之前,她刚入宫时那般。
赵灼顿感不妙,隐隐暗示道:“陆珠,我知晓十几天前你与沈玉容之间的事端,此事谁对谁错姑且不论,可你千万不要小看沈玉容这个人。她就像一条心机深沉的蝮蛇,若你以为已将她吓跑可就失算了,她会躲在暗处,时刻等待机会反咬你一口。”
此时距离回到京城只剩不到两天,陆小桃迫不及待想见到听云,听闻赵灼此言,不由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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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灼以为她不知道吗?
不过,她现在亦不是从前那个可以被她揉捏之人。
先不说沈玉容要与张束成亲,在身份上就已落她一头。
就说未来她再努努力升几个位分或生个孩子位置更加稳妥后,也不是沈玉容可以置喙。
她现在也不管太子到底是什么想法,那场梦和慧可大师的话让她到底后怕,她已打算今年不再折腾,先老老实实呆在东宫再说。
这几日,她与太子之间倒是平平淡淡。
每晚,太子于一旁看书,她便于一旁练字,互不干扰,也是别有一番悠哉。
而后躺在榻上相拥而眠,兴许是沈玉容在的缘故,太子并不碰她。
也好,她如今也有些排斥与这虚伪之人亲近,此举也正好合她心意,只是偶尔的暧昧和亲昵她还是需配合一番。
不过她到底是个凡人,即便从小练就的谄媚柔顺也有厌烦的时刻。
赵灼与她所说的当晚,她心中又对太子暗暗排斥了几分。
深夜之时,她悄悄从他怀中挪出,小心钻到床榻里侧,刚因没了束缚悄然松了口气,一抹滚烫的身躯又一次将她拢入怀中。
她真的很想与他说,你该学会一个人睡觉了。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