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确实也藏了些小心思,她还记得寝殿里那女子的画像呢。
沈玉容有,为何她不能有,她也要有才行,她才是太子的女人!
陆小桃眼珠子一转,柔声回道:“太子教训的是,臣妾这就画。”
可笔尖不过才刚触两下,女子便回了头,妩媚一笑:“太子觉得臣妾美吗?”
马进动作一顿,脊背拱得更弯了。
好在,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你下去吧。”
听到太子的吩咐,马进松了口气,匆匆退下。
崔锐依旧就着刚刚的姿势,只是二人身子相贴的更近。
她立在书案后,又被他笼在身子前,前后夹击之态,逼仄暧昧之意袭来。
崔锐瞥了眼神游天外、荡漾不已的女子,颇为不悦:“孺子不可教也。”
“太子还没回答臣妾的问题,臣妾美吗?”
见崔锐不理她,还要将她扯开,陆小桃赖皮地凑上前去,贴着男人的脸,直接央求道:
“太子,您给臣妾画一幅人物像吧。”
崔锐扯开她,嗓音平缓:“孤不给人画像。”
陆小桃撅着嘴望他,明明知晓太子骗人,却还不能戳穿他。
最后她还是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在太子微拧的眉宇中不情愿地捏着笔描画起来。
看着笔下几团浓墨相交,她恨恨的想,不画就不画,她到时候自己给自己画,然后自己看。
晚间时,陆小桃因想着明日要与太子出府闲游,晚膳刚用完便扑眨着小眼一动不动望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