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不大的小镇上,林秀凤母女就像被置于放大镜下一般,无论走到哪儿,似乎都逃不过那些认识她们的人的审视目光。
只要她们一出现,背后立马就会传来阵阵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
那些平日里就爱嚼舌根的长舌妇们,更是像找到了绝佳的谈资一样,总是会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她们故意压低着声音,可那话语里的恶意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这种故作神秘的姿态,显得更加伤人。
“你们瞧瞧那林秀凤,当年可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啊,硬是破坏别人的家庭,那原配多可怜呐,
就被她这么生生地给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含恨而死呀。”
一个脸上带着刻薄相的妇人撇着嘴说道,边说还边摇头,仿佛她亲眼见证了那不堪的过往一般。
旁边另一个妇人赶忙接话道:
“就是啊,这还不算完呢,她进了田家后,对原配留下的孩子那叫一个虐待呀,
那孩子得多遭罪啊,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还得受她的气。”
周围的几个人听了,纷纷附和着,脸上满是鄙夷的神情。
说到田焕云的时候,她们的话语更是难听至极:
“再看那个田焕云,就是个野种呗,也不知道林秀凤使了什么手段,让她在田家生活了那么多年,
田成刚也是够傻的呀,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养了她那么长时间,
哼,真不知道这母女俩脸皮咋这么厚呢,出了这么些事儿,还好意思在这镇上晃悠。”
这些话语就像一把把无形的利刃,在空气中肆意穿梭着,直直地刺向林秀凤母女的后背。
哪怕她们并没有亲耳听到,可旁人那异样的眼神和刻意回避的举动,也让她们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如影随形的恶意,
母女俩的日子也因此越发艰难,仿佛被阴霾彻底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母女俩在这如芒在背的舆论压力下,感觉每一刻都是煎熬。
那些恶毒的言语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她们席卷而来,将她们仅存的一点尊严和勇气冲击得支离破碎。
周围人的目光仿佛是一把把锐利的针,扎在她们身上,让她们无处可逃。
最终,母女俩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仿佛被全世界唾弃的生活,只好无奈地决定再次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