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郁大脑宕机了一下,里里外外?
......
司离眼前就只剩一只红烧鸵鸟,埋在被子里闷闷出声:“我饿了。”
这话题转的真生硬,但司离此刻对封不郁有求必应,马上出去吩咐人了。
回来时从桌上倒了一杯水,扒拉出他的脑袋。
“先喝口水,饭马上就来,不过这两日先吃点白粥,等你好了想吃什么都依你。”
封不郁顺从地点点头,就着司离的手小口小口的喝着水,眼神也不敢抬,怕殿下再说什么看伤上药的话,他知道躲不过去的肯定会有,而且已经什么都做了,但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再让他缓一缓就好。
只是盯着杯子的眼神慢慢就转移到握杯的手上,视线逐渐上移,一些明显的红痕就映入眼帘。
封不郁停了口,“让我看看。”
“什么?”
“殿下的手腕。”
司离大大方方的卷起袖子,并不羸弱却白嫩的手腕上夹杂着红紫。
“对不起,我该早些给殿下解开的。”
司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这也怪你?真早早解开了,你怕是不能好好的在这和我说话了。再说这点子印子不要两天就消了。”
“我的伤你看了,一会用完粥你也得干脆的让我看,听到没?要不我就让师兄来,你选谁?”
得,心疼殿下又把封不郁自己坑进去了,小质子认命的点点头。
司离一勺一勺喂着他喝完了粥,自己也吃了点东西,才哄着人给重新上了药。
把药放回空间,司离才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事。
“我给你变个魔术。”
封不郁疑惑的抬眼?眼角还有刚刚残留的水汽,一半痛的,一半羞的。
“我不疼了,殿下不用费心思哄我了,一起歇息会吧。”他知道司离照顾他一天了,昨天刚中了那毒汁,肯定也累了。
“哎呀,你闭上眼。”
封不郁眨了两下眼,依言闭上。
然后殿下就握住了他的手,殿下的手好像真的有魔力,他感到周围的触感都变得更柔软了。
“睁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