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也是说过,不过是教导重光日日勤勉些,可不能因着自己的无能,而害了满朝武将跟边关战士,这些话于现在而言,貌似并没有什么用处。
青鱼又是冷笑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这些主事的人也不是傻子,手里面这么多的人,又不需要亲力亲为,怕是你都累死了,那主事的人还毫无感觉。”
雍王殿下被青鱼驳了两次,也不恼,反而是越说越是得意,以自己对雍王的了解,怕是后面有坑。
果不其然,雍王殿下又是说道:“千秋在阁里面的时候还教导我,这人啊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只是被裹挟的,并不会思考,只会接受别人给的答案,所以流言也好反间也罢,说起来觉得离谱至极,但大多数都不是假的。”
青鱼也是发现了不对劲,恼怒的骂道:“千秋教导,千秋教导,千秋教导了你这么多,你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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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法子啊,太子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是轻而易举的就出城去了,我又怎么会跟太子殿下斗这么多年,都不分胜负的。”雍王殿下理直气壮的样子,噎得青鱼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
雍王见青鱼吃瘪,自然得意,更是高兴的说道:“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你在跟绝命神捕那个老疙瘩满北尚跑的时候,而我在在千秋阁里跟千秋父慈子孝,千秋日日照顾我教导我,我们那时朝夕相处,当真是好不自在啊。”
青鱼终于知道雍王说这些什么意思了,一时间也无法反驳,只能愤恨的瞪着雍王殿下,咬牙切齿的吃着牛肉,就像是在吃雍王殿下的肉一般。
雍王殿下是懂乘胜追击的,见青鱼没了反应,也是自顾自的掀起了衣服露出了胳膊,将胳膊上有一条不短的印子露了出来,只见这印子如黑蟒缠身,看着甚是可怖。
雍王把这条印子伸到青鱼眼前,问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青鱼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接这个话。
不过雍王也没打算让青鱼接话,也是继续说道:“小时候我可是调皮了,做事情十分混账,常常惹的千秋生气,千秋有一次气急了,便用毒蚺抽了我一下,就抽了这么一下,千秋可是心疼坏了,连着几日都是牵着我的手睡觉的,就是怕我挠了之后烂掉。”
雍王殿下说完,眼神又是邪恶的看着青鱼,说道:“我倒是听说神捕也是个极严厉的人,想来也会给你做这些事情的吧。”
“哼。”青鱼站起来倨傲的看着雍王殿下,口不择言的说道,“看你那个贱样,挨了一鞭子还得意的不行,真是个贱皮子。”
这话可是万万说不得的,若是被外人知道了,就算是太子殿下承了大统,青鱼怕是都得被人掺不知道多少本,多少条命都不够死的。
我正欲出口阻拦青鱼胡说,雍王不恼反而得意的说道:“千秋在阁里常说打是亲骂是爱,这印子就是千秋对我的爱最好的证明。再说了若是被千秋抽就是贱,那我就是个贱皮子。”
这雍王殿下也是豁出脸去了,不仅说的时候一脸魇足的模样,说完还要来解我腰上的毒蚺,让我再狠狠的抽他几下,也好让青鱼看看我们父子感情有多深。
“你,你,你真是混账。”青鱼被雍王那贱样气的不行,只是自己又无可奈何,最后气的无法,只能恨恨的骂了几句,便是气呼呼的往外面而去,说去城外接应我们,不提。
待青鱼走了,我白了一眼雍王殿下,没好气的道到:“你跟青鱼这个小女娃子闹什么,也不怕丢了你雍王的名头。”
“她是小女娃子,我就不是小男娃子了啊,千秋你这话说起来,可就偏心了啊。”雍王殿下不认这个话,也是嬉皮笑脸的说道。
雍王殿下这这话,说的我都无语了,我也不让他再胡闹下去,也是板着脸教训说道:“看你胜券在握的样子,想来不日就要继承大统,你说这种话,如何担得起北尚国的未来,如何能成为那一国之君。”
“我担不起北尚的未来,不是还有千秋嘛。”雍王殿下凑到我跟前,盯着我说道,“不若等我当了皇帝,立马就称病,然后咱们就学你话本子里那个慈禧,也来个垂帘听政,到时候我在后宫教育孩子,你在前朝处理国事,这样子安排我觉得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