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白家

原身体的父亲是村中白老七的三儿子,白三郎也就是白有志,因为有一些小聪明做了卖货郎,也攒了一些钱,在某一次走乡卖货的时候看到原主的母亲昏迷在路边便带去医馆医治,可是姑娘是醒了,却失忆了,白三郎见她这样也不敢将人丢下不管,就把人领回了家。

回到白家,父母不同意他留下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白三郎也不忍心将她丢出去自生自灭,最后两人成了亲,白三郎还给她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芸娘,开始的时候,白老婆子还不敢磋磨芸娘因为白三郎会护着自己媳妇,白老婆子也需要白三郎挣银子,就这样白三郎和芸娘成亲十几年生下了四女一儿。有一天战事打响,村里到处在抓壮丁,凡是满15岁者,都被抓走。

白夜宴的大伯、二伯和他爹都被抓走了,那一年白夜宴才五六岁,这一走就是三年,后来大伯、二伯都死在了战场上,村里能回来的都回来了,他爹却没有消息,他奶辱骂殴打着三个媳妇,最终大伯母和二伯母被他奶卖给了大富人家做仆人,实则是送去了大槐村她娘家侄子糟蹋了,大伯二伯家的孩子在白家当牛做马,后来白夜宴的大姐也被这个老虔婆卖给了一个屠夫做填房,白夜宴不知道白老婆子没有把大丫卖了,也给送去大槐村给董家人做媳妇,白老婆子为了堵住村里人的嘴,还把他们赶出来,一粒米都没有给,母子几人在这个破茅屋已经住了一年多了,每天就靠着挖野菜或者帮人做工得到的银钱买黑面回来煮一碗汤水充饥。

而今天他受伤是因为他小叔和他奶要把他二姐卖给春满楼那种烟花之地。白夜宴握紧了拳头想到两人的前科,白夜宴担心他们有更恶毒的想法。

“宴哥儿,乖乖把药喝了就好了。”芸娘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递到白夜宴的嘴边,白夜宴皱着眉,看着眼前破碗的黑墨汁,把头歪到一边,想到什么又开口说道:“我自己喝。”

芸娘看着自己的儿子,摸了摸他稀疏又发黄的发髻,欣慰的笑了笑。

“好,宴哥儿是男子汉自己喝。”

白夜宴一脸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心里暗自嘀咕着:唉,谁让自己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再怎么说这人也是这具身体的亲人,总不能对人家大吼大叫不是!于是,他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接过那个破旧不堪的碗,然后一仰脖子,将碗中的药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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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喝完药,白夜宴就感觉一股苦涩至极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口腔,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舌尖上疯狂扭动。天啊,这哪里是什么药啊,简直比黄连还要苦上千百倍!差一点就让他当场呕吐出来。

这时,芸娘走上前来,从白夜宴手中接过空碗,略作思考后,转身走到墙角处的茅草堆旁,开始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