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睡,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东宫的房子塌了,也得把他俩压在一块瓦底下。
“萧逸飞,以后这种建议还是少提。”
萧逸飞笑了笑,“您心里已经有答案得问题,也别问臣弟,我说这些,也是为了凸显您自己的答案,可谓用心良苦了。”
韩德胜骑马跟在太子爷身边,听着两位爷说话,捂住一个哈欠,心里直呼,真有精气神啊,就不会觉得累吗?
“刚才你给了顾家门房上两个小厮荷包?”萧景珩问道。
“是,让他们以后机灵着些,比如您迎亲的时候,任何您想进府的时候。”萧逸飞老神在在的扬了扬下巴。
“你想的倒是长远。”萧景珩摇头笑道。
“也是,大婚前,您也没什么由头进顾府了,要是想进去,只能翻墙进去了。”萧逸飞说着,抬手比量了一下高墙。
“混说什么,孤岂是那种登徒子?”萧景珩正色纠正道。
萧逸飞只是笑嘻嘻的不以为然,年初还有人说,自己绝不做君夺臣妻的事儿呢?
韩德胜听到这话,也来了精神,在一边捂着嘴假装打哈欠,年初他提议让东宫的侍卫去看着顾家的时候,太子爷也说自己不是以公谋私之人······
当然,他对于太子爷说不会翻到太子妃的闺房里去,他还是相信的。
*
京郊的围场,用过早膳之后,晋王就没有看到太子爷的身影了,来到皇上的大帐里,孙广正伺候着皇上喝茶呢。
“儿臣给父皇请安。”晋王行礼说道。
“起来吧,昨天累了一天,不是说过今早不必过来请安了?”皇帝放下茶盏,看向晋王,“坐下说话。”
“多谢父皇,儿臣久不能见到父皇,当然想跟父皇多亲近些,就这儿也不及太子殿下,想来他已经过来请过安了。”晋王坐下,笑着说道,面上都是对父皇的孝心不及兄弟的愧疚之色。
皇帝抬眼看了看他,只淡淡的笑了笑,“今天,你是比太子积极的,他压根没过来。”
“竟是这样?”晋王略作吃惊的反问道。
“他去他未来岳父那里积极表现去了。”皇帝说到这里,朗笑几声,丝毫也看不出对太子的不满来。
“想来太子爷很是满意顾家。”晋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