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顾倾禾刚刚说什么了?只觉得耳边在“嗡嗡”作响。
“你说什么?”萧景珩一副要据理力争的模样,也不顾上害臊了。
“就是刚才的意思。”顾倾禾淡淡的说道,“太子殿下需要我再说的清楚一点儿吗?”
萧景珩此时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挤出来:“顾倾禾,你最好是讲清楚,你哪回不是喊着自己不行了,要孤停下来的?”
顾倾禾轻笑一声,然后用帕子捂住嘴,这个动作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她要的就是以后狗太子都避着她。
这个主意,也是之前听见府里的婆子跟丈夫和离,她骂人的话,直接骂男的不行,据说那汉子,直接请求管家调去了大房的院里,不敢跟这婆娘碰面了。
现下的顾倾禾,也是管不了什么体面了。
“太子殿下,好歹结识一场,我也给您一个忠告,时间长重要,但是也不是很重要。”顾倾禾说道,“哦,也许前世您是对旁人没耐心,不然阮贵妃隔三岔五来请安的时候,总是抱怨您花样太多,应付不过来呢。”
“放肆!”萧景珩喝完,看到顾倾禾冷淡的脸色,又放缓了声音,“孤不是说你,孤说的是阮流筝,孤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着实冤枉啊。”
他初听顾倾禾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生气,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被她踩在地上来回的摩擦,但是他了解顾倾禾,她实则是借此来激怒自己,好让自己见到她就烦,后面的事就会做罢了。
当理智占绝上风的时候,萧景珩自然不能顺了她的意,她重生了,知道自己的弱势,难道他就没有长进吗?
“孤读圣贤书,自当这敦伦之事,乃是顺应乾坤之道的,教条了些,既然你有些别的要求,孤自当学习参悟。”萧景珩心中羞耻,但是面上很是镇定,“再说耐心一事,孤也是被冤枉了,孤若是没有耐心,怎么会在你身上待个把时辰?”
说完,萧景珩面色已经红透了,他也不好意思看顾倾禾,索性起身,背着手,对着窗外平复心情。
顾倾禾自然也是没有想到,狗太子竟是脸都不要了,身段放的这么低,还很柔软,没像之前一样,一点就炸。
按照常理来讲,这个时候的男子,应该是甩袖走人,顺便留下一句'不可理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