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来,就连两个小的都很少能在家看到她这个亲娘。
夜安夜是次次下了值都碰不上她人在府上。
不是没回来,就是早早想过来堵人的时候,就听后院守后门的秦伯说她出门了。
总之就是碰不上。
就在他无语郁闷的不行的时候,西街正街上出了一家名为麻辣烫的地摊馆子。
一串菜五百文钱,就算如此之贵,每日去购买的人一点也不比在灵源长河码头摆摊卖粥卖汤的人少。
他忍痛去吃了一次,结果味道如他吃青瓜一样,灵气浓郁正是他自己要找的。
碰不上沈月,他也不执着了,偶尔去吃一次麻辣烫也是一样的。
沈月不知道,甚至只听秦伯说了一次,后面忙起来她就忘了有这么个人来找她。
再次见面还是家里家里遭贼。
下人等她回来报了官,正好出门巡街的正是他,所以这时才见到人。
再次见面其实沈月对他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只觉得眼熟,不过就连这个小小的异样也很快被她忽略。
沈月抿了抿唇,把自己刚回来就听到的事说:“府里被盗走了六个大西瓜,六颗大白菜,还有大大小小六筐水果。”
至于为什么对方偷东西还只偷六份,别问,问了她也不知道。
沈月说完。
很快谢允就接话,指着几个原本守仓库的汉子道:“他们像被迷药迷晕的。”
“这几个的汉子,正是我们沈府守库房的下人,他们若是被人下了药迷晕,那偷我们沈家白菜,西瓜的人肯定就是踩点过了的。”
不然怎么说的通,对方如何下的药呢?
肯定就是打听过了,甚至知道府里装放水果蔬菜的库房是日夜有人看守的。
而发生的时候正是晨时,那会他和他家夫人都刚巧出了门。
若不是他媳妇照常去后院带人给新种下的菜苗淋水,他们怕是要晚上才知道仓库被失窃的事。
可见那偷东西的人都多方打听过了,唯独漏下了他们府里后院种的是菜,不是花。
菜苗可不是花时不时淋水就能养活。
菜苗每日早晚都要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