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得给俺洗半个月的臭袜子。”
“要是俺输了,一样,俺也给你们洗臭袜子。”
“敢不?还是怂了?”
嫌弃自己臭袜子的兵蛋子四喜子,一副胜券在握,拽的二万八五的神情,轻蔑地瞥着四人,挑衅地说道。
嗯呖,四喜子脚下的嗅袜子,是嗅得,真真连他自个儿都嫌弃的那种——
他的嗅袜子和顾一言营长的臭袜子,有得一拼,都嘎嘎臭得能晕倒一头牛。
兵蛋子文正:“……”
兵蛋子葫子:“……”
兵蛋子傻二森:“……”
兵蛋子祥三:“……”
他们四人,面面相觑了下。
兵蛋子傻二森:“来就来,俺还怕你这碎嘴的不成?”
兵蛋子祥三:“算俺一个,怕你个四喜子……”
兵蛋子文正:“也算俺一个……”
兵蛋子葫子:“……###……&&&&”
兵蛋子文正:“小葫子,发什么愣啊……”
兵蛋子傻二森:“葫子,你怂了???”
兵蛋子祥三:“吖的,你小子可别叛变——”
“!!!”
“这咋还扯上叛变了???”
“吖的,四喜子的嗅袜子!!!”
“嘶——”
“等等,俺早上貌似是瞟到活阎王痴笑了。”
“对,俺没记错,不是错觉,虽然只是一闪即过。”
“……”
在训练场边,坐在树桩上的兵蛋子葫子,眼珠子跟陀螺似的,滴溜一转,突然就想起了早上训练休息时,活阎王那犹如怀春少女般的痴笑;于是,他的心里天人交战了起来,暗暗嘀咕着。
要知道,他可是有媳妇儿的人呐!
再仔细想想四喜子的话,分析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啧,左思思四喜子的嗅袜子,右想想活阎王那犹如怀春少女般的痴笑;意志不坚定的葫子,这会儿就如同墙头草一般,开始犹豫不决,优柔寡断了起来。
“……”
“喂,小葫子,你坐那想啥子?给个痛快话——”
“别,搁这儿娘儿们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