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玉从大牢回来,在床上躺了一天,滴水未尽。
丫鬟吓得不行,以为她又病了,急急忙忙地就要去寻大夫,苏青玉听到动静把人喊住,半真半假地道:“大牢有很多受的人,我只是吓到了,不用大惊小怪,躺一天就好了。”
丫鬟自是不人,可苏青玉态度坚决,还拿出皇城司吓她们,“我刚从皇城司回来,你们就去请大夫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皇城司不满。听话,不许去。”
“是,少夫人!”苏青玉的这两个丫鬟不算多聪明,但她们听话。
苏青玉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缓了一天就好了。
第二天,苏青玉爬起来,狠狠吃了一顿饱饭,洗了一个澡,人就恢复如常了。
吃饱后,她就一头钻地书房。
她不能停下来,她得给自己找一点事做,不然她就会一直自己吓自己。
苏青玉给侯府的大夫人,写了一封信。
她这人绝不会,做了好事不留名。
她爹差一点,就让她大伯娘最有出息的一个儿子,娶了一个娼籍的女儿。
不管她亲爹知不知道,这事都得让她那位大伯娘知晓。
不然,她大伯娘怎么知道,与她做的那个交易,占了多大的便宜。
苏青玉写完后将信折好,直接放在桌,抬头对着空气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派人监视我、也会检查我的信件。为防我中途掉包,这信就劳烦大人,替我送一趟。”
苏青玉说话间,朝着半空盈盈一福身。
不等有回应,苏青玉就绕过书桌,出了书房。
出来后,苏青玉叮嘱下人,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书房。
——
次日一早,苏青玉再次进入书房,桌上的信就不见了。
“还真送了呀。”苏青玉颇诧异地扬了扬眉,仿佛昨天那个,一脸笃定的人不是她一样。
苏青玉拍了拍手,心情极好,“挺好,有你们送信,我就不用担心,我大伯娘收不到信了。”
皇城司派来监视苏青玉的暗探,听到苏青玉的话,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