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告,前程、名声全都没了。
她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后悔,但此刻她不后悔。
“你说你父亲宠妾灭妻,为妾室害死发妻,可有证据!”大理寺卿一阵头痛,他不想受理这种家务事,可苏青玉大庭广众之下告状,他也不能直接说不管,只能故意为难苏青玉。
却不想……
“我有!”苏青玉取出昨晚陆九渊给她的卷宗,呈到大理寺卿面前,“皇城司亲审的案子,前因后果都在上面,请大人鉴阅!”
正是因为这卷卷宗,她才敢告。
不然,就凭她嘴上说,不会有人信。
“这,这……”大理寺卿不承想,苏青玉手上还真有证据,还是皇城司的卷宗,一时间惊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本想问,苏青玉怎么会有皇城司的卷宗。想到皇城司的神秘与独特性,大理寺卿又生生忍住了。
这不是他能打听的事!
卷宗有问题,自有皇城司去查。
大理寺卿强忍着不安,打开苏青玉呈上的卷宗。
这一看,大理寺卿的脸就白了。
“啪”的一声,大理寺卿飞快地合上卷宗,怒瞪了苏青玉一眼,“此事,我要进宫,请圣上定夺!”
话落,不给苏青玉说话的机会,大理寺卿拿着卷宗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又快又急,仿佛身后有恶狗在追。
其他宾客,原本还觉得苏青玉告父不应该,见大理寺卿这般慎重,不由得好奇起来,“皇城司的卷宗上写了啥?”
“这丫头怎么会有皇城司的卷宗,不会是这案子,是皇城司过问的吧。”
“那难怪这丫头要告了,指不定是皇城司让她告的。”
“这永安侯的老三,不会真的宠妾灭妻,害死发妻吧?”
“我看八成是真的,不然这亲生女儿,也不会去告。”
“我记得,永安侯府的老三,刚补了礼部的职吧?这样的人,也能在礼部任职。”
就在灵堂一众宾客,讨论起皇城司的卷宗,写了什么的时候,在花厅的一众贵夫人们,也闹腾了起来,“出事了……出大事了!”
“永安侯府那老三,就是刚死了夫人的……在他夫人的葬礼上,跟他妾室的姐姐偷情,被人捉奸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