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歌:“那您去向陛下求情,允许您拿下顺天南门出城到水云轩那几十里地的货运权。”
又是一个新词,货运权?
宁明歌:“就是模仿驿站!沿路每二到三里设一个驿站一样的点,放几十匹骡子、驴子。
凡是这条路上运的东西,都只能用淮阳王您家的驴子。”
淮阳王惊讶地微微张嘴。
那岂不是今后,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这不就是在抢钱!
梁靖用扒饭的动作演示他的失笑,宁明歌口中的“驴子”一出来,他就懂了明歌的想法。
等着吧,明日顺天又要一驴难求了。
这顿饭的最后结果,就是宁明歌用手中的五百头驴、三十头骡子,换了两成的货运权。
淮阳王兴奋地离开,听说已经吩咐手下去市面上收驴子了。
宁明歌收拾好碗碟,屋内又剩他们夫妻二人。
梁靖注意到,宁明歌情绪不佳,一点没有往日挣钱时那种雀跃。
梁靖:“怎么了,不舍得和我分别?”
宁明歌:“夫君,我竟不知你在都察院受这委屈!”
梁靖:“啊?”
一顿饭的功夫,宁明歌想通了许多关键。为何经历司仅有一张案桌,梁靖从自己进了都察院后就一直神态不自然。
淮阳王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梁靖审讯方面的事情,外面的官员们又上赶着送驴讨好她。
梁靖在都察院,明面上是经历,暗地里他们瞧不上他的出身,只怕行的是酷吏之职。
宁明歌双眸含泪:“相公,待运河开凿后挣了钱,我们再买一个更大的官,以后就不做酷吏的活了。”
梁靖不知道宁明歌的脑子是怎么转的,竟闹出这样的乌龙。
算了,酷吏就酷吏吧!
毕竟臻园拍卖结束后,他“酷吏”的身份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