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睨了他一眼,“那位姜三公子同秦将军不是来过营中几次,你哪次见到将军他笑成这样?”

那人轻嘶了声,啧啧称叹。

姜涵文一面耐心倾听,时不时还点头附和,“绵绵说的是,绵绵说的对。”

被绵绵哄高兴的姜涵文这会抽出空扫了眼刚才被自己随口夸赞过的萧矜,慈祥道:“萧公子是哪个萧,哪个矜?”

萧矜:“……”

合着连他名字是哪两个字都不知道就夸他名字好听?

心中虽是这样想,萧矜面上仍是一派恭敬,口中称晚辈,听得姜涵文是和颜悦色。

姜怀临站在边上听了一会方才出声催促,“父亲,此地不宜久留,若要叙旧还是到了安全地方再说。”

他们此次和李家的和谈虽然促成,可两家心底各自明白那一纸契约做不得数,迟早两方还是要撕破脸。

闻声,姜涵文点点头,“外面风大,绵绵你回车里去吧。”

姜绵绵点头应好,转身回去,萧矜正想随她一起,却冷不防被姜涵文叫住。

“萧公子可会骑马?不如随我走一路。”

马术萧矜是会的,但是看着姜涵文牵来朝自己直撅蹄子的健硕黑马,他舔了舔唇角。

他要是一会摔下来,绵绵会心疼自己的吧?

不过萧矜到底没能从马上摔下来,因为姜涵文和姜怀之一左一右骑马走在身侧,身后跟着他们亲兵。

那浩浩荡荡,扑面而来的杀伐之气看的萧矜心中直咋舌。

姜涵文从绵绵口中知道萧矜就是给他们送来火药的人,言辞间自不会拿他当小辈对待。

萧矜也听出姜涵文若有若无的试探,他自幼跟在萧父身边,大大小小酒局迎合不少,自是知道怎么说话讨长辈舒心,尤其眼前这人还是绵绵父亲,萧矜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一行人行至落脚的小镇时,姜涵文看着萧矜满目欣赏,朗声笑着要人取酒来,他要与萧矜对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