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兴业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大人,这手帕说不定是她们故意伪造的,想要陷害我。”
崔知浩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仅凭一块手帕并不能定于兴业的罪。但他也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可能为非作歹的人。
就在这时,时晚夏站了出来。她的眼神坚定,语气果断:“大人,我可以作证。我亲眼看到于兴业调戏钟氏姐妹她们,还派人打伤了她们的朋友。”
于兴业怒视着时晚夏:“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时晚夏毫不畏惧地与于兴业对视:“证据,证据是没有,但我有证人,整个新阳百姓,谁人不知你于大公子的所做所为,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
崔知浩看着时晚夏,心中对这个勇敢的女子多了几分赞赏。他早已派人去调查完此事,这于兴业是什么货色,他一清二楚。
在调查的过程中,崔知浩发现于兴业确实有很多可疑之处。他仗着知府之子身份,经常仗势欺人。为非作歹。而书韵她们只是一些普通的女子,却敢于站出来揭露于兴业的恶行,这份勇气令人敬佩。
崔知浩决定将真相公之于众。于兴业确实犯下了调戏妇女、伤人,杀人等罪行。崔知诰毫不留情地将于兴业绳之以法,为书韵她们讨回了公道。
他早已休书,送往知府和州府。于知府若是强势插手,包庇他儿子也是很困难的。
“此案案情本官已然明朗,现判决如下,于兴业因色起伤人,伤人之恶行,本官身为新阳县令,绝不姑息此等恶行。”
“故,判将于兴业送往州府,交与州府有司关押判罚。此令即可生效。”
钟氏父女三人,开心的纷纷跪下磕头感谢。“青天大老爷呀!草民多谢县令大人,为民除害。”
时晚夏也挺钦佩这个崔县令,有点胆大妄然,敢和自己上司硬刚。还是因为他清河崔氏的身份吧!
“崔县令真是断案如神,小女子佩服不已,既然嫌犯已经收押认罪,那我等就先告辞了。”
时晚夏行礼欲告退,崔知浩诰抬手制止。想着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啪”惊堂木一响。众人都散了,时晚夏有些疑惑的望向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