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今晚你们睡吧,我守着她们,这药熬好了,我给她们服下。‘崔予桉对于沈砚初现在还在硬撑也无可奈何,这好端端的,时姑娘她们成了杀人犯。还被遭受牢狱之灾,饱受酷刑。这些人下手这么狠,对付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沈砚初瞥他一眼,他也明白这家伙担心自己身体状况。可现在都严重至此,我怎能安心休息。
“不用,我没事,你放心吧!”沈砚初望着周围环境,未敢放松警惕。
在茂密的森林中,手中拿着刚刚熬好的汤药。汤药的苦涩味在空气中弥漫,与森林的清新气息交织在一起。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汤药喂给时姑娘和其他受伤的人。时姑娘的脸色苍白,还在发着热,浑身上下皆被汗水打湿。沈砚初和崔予桉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喂完药给她们盖好被子。
喂完汤药后,两人并没有离开太远。他们静静地守在车辕上,时刻关注着时姑娘她们的情况。森林中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沈砚初和崔予桉的脸上带着疲惫,盘腿打坐,调理气息,今晚他们两人强用内力,气海痉挛翻腾,两人生生忍住。寂静的夜晚,两人时不时起身查看几个姑娘的伤势。好在后半夜药效开始起作用,她们烧退了一些,不过她们身上的伤口还是很严重。
“刘师傅出发吧!夜晚凉快,去永兴镇,文竹你回车厢休息,我在这守着”崔予桉刚想辩驳,可沈砚初直接一脚将自己踹下车。沈砚初一挥手,马车便缓慢出发。
崔予桉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树上的李长禹也飞身下树,疑惑的望向崔予桉:“这是什么情况,这么晚也要赶路吗?哎,怎么被他踹下车了,你们不是兄弟吗?”
崔予桉瞪他一眼甩袖上车,李长禹不厚道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崔公子莫要生气,在下是无心看你笑话,我们还是快出发吧!这沈公子都没影了”。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林间的小道上。李长禹一跺脚,身形轻盈地飞身上车。然而,方才崔公子还在闹别扭,他并没有进入车厢,而是选择在车辕上打坐调息。
马车晃晃悠悠地在林中前行,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逐渐亮堂起来。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和草木的芬芳。微风拂过,树叶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宁静的旅程增添一份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