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前些日子押着李长禹做了一个浴桶,而崔予桉则很不情愿地给她帮忙。此刻,姑娘正站在浴桶旁边,准备享受洗澡的舒适。留下崔予桉继续烧水,其余两人出了屋子,在外生火做晚饭。
崔予桉则站在远处,一脸的不情愿。他觉得自己被姑娘强迫做了一件不愿意做的事情,但又无法拒绝。他看着这姑娘在浴桶里洗澡,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满。
房间里弥漫着水蒸气,温暖而潮湿。时晚夏在浴桶里泡了一会儿,把头发和身上洗干净。然后起身穿上衣服,她走出浴桶。招呼崔予桉换了水,接下来那三个姑娘也挨个进去沐浴。
时晚夏将两套好一些颜色偏亮一些的棉麻衣衫递给两个大一些的姑娘,两人都穿着自己的旧衣,料子都洗的发白,青灰色的衣裙穿在她们两个小姑娘身上很显老气。可她们二人不敢接,这种衣服对她们来说都是极好的,尤其是重男轻女家庭出生的李小芽。两人连连摆手,不敢奢想。
“姑娘,这我们万万不敢接,这衣服还是您穿吧,给我们穿都糟蹋了”
“是呀!姑娘,我们有衣服,您穿吧!”
小一些的小丫头探出头好奇的打量她们,她和阿姐虽然受父母疼爱,但家中也是很穷苦,也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她也想要。可阿姐说那个好看的姐姐是我们的主子,我们要一辈子跟随她,不能提太多要求。”
“让你们穿就穿,你们那衣服破成什么样了,赶紧换上,一会该吃饭了”。
时晚夏佯装发怒将衣服塞给她们,转身出了洗漱的隔间。崔予桉贱兮兮的凑上前,好奇的围着时晚夏打转,因为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见她穿裙装。
“咦,还别说,你这,穿上女装也不像个女子呀!我说时姑娘,你还是多读些女戒女训吧,再不改我看以后谁敢娶你?”崔予桉故意逗她,毕竟这姑娘还别说,这身淡蓝色的棉布衣裙,她穿着还挺美的,就这嘴太碎了,影响整体气质。
时晚夏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崔予桉疼的窜开老远,单脚站立怒视着她:“不是,你踩我干嘛!”
“你说呢?谁让你夸我的,还没人敢娶我,那不挺好,本姑娘也没想嫁人,我自己一个自由自在,想干嘛就干嘛!我是有多想不开,找个男的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