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夏实在不好意思,想着还是回避一下毕竟古人思想保守,沈砚初起身点了点头。
“那好,夜里风大,你多穿一些,把刀和那个手电筒带上。注意安全,量力而行。”
沈砚初突然凑到时晚夏耳边低语,崔予桉听力再强,也没听的太清楚。鬼鬼祟祟的缩回头。
“好,我知道的,你也别啰嗦了,赶紧洗头发去,你看你头发脏的,让你剪一些你又不剪,三天两头就得清洗。”
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拿着刀和手电筒出了山洞。
崔予桉都被这姑娘惊世骇俗的言论的惊住了,这姑娘竟然说沈砚初这大冰块啰嗦,这家伙平日里别说是在姑娘面前了,除了我们这几个好友,这家伙平时一副高冷生人勿近的模样。
别说那姑娘嫌他话多,我这认识他二十余年,也是头一次见他这般话多。崔予桉撞了撞他手臂,
“哟,知舟,怎么,我说你小子怎么昨日,我一提那个时姑娘,你这般紧张她,原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崔予桉头一次见这小子动了凡心,对一个姑娘如此上心。沈砚初瞥了他一眼,十分嫌弃地推开他:“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注意仪态,我与你不熟,我先去洗漱,你也自己洗漱吧。”
沈砚初用盆打好热水,又将竹筒里的水倒在了锅里烧着,崔予桉瞪了他一眼,老实的用随身携带的木梳梳头发。
夜幕笼罩着森林,一片寂静空旷。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各种鸟鸣虫叫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她小心翼翼地在山洞附近捡柴禾,不敢离得太远。每走一步,她都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有什么危险潜伏在黑暗中。夜晚的森林充满了未知,她深知其中的危险。
她弯下腰,捡起一根干燥的树枝,轻轻放入怀中。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惊动了周围的生物。她专注地寻找着柴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
不一会儿,她的怀里就装满了柴禾。她慢慢地走回洞口,将柴禾放在洞口附近。她松了一口气,感到一丝安全。
夜晚的森林虽然美丽,但也充满了危险。她知道,只有保持警惕,才能在这片森林中生存下去。她坐在洞口,静静地听着夜晚的声音,感受着大自然的力量。
时晚夏专注地捡着柴禾,并未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一条乌黑近一米半长的毒蛇从杂草中缓缓爬过,它的身体在草丛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