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哥,你别这样,相遇即是缘分,对不,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早已把你当哥哥了,你放心吧,我们一定能出去的,好了快收拾吧!”
时晚夏把剩下的碗筷洗干净了放进筐里,筐只拿一个,正好可以放下练的土盆,可以用来洗漱啥的,锅的话还是洗干净,放进背包,草席就带一张,虽然有野餐垫,但是夜晚冷,多铺一层还是不错的。
草席也不重,卷起来可以放在背包上,用藤蔓捆好也不会掉,带着也挺方便的,把晾凉的水杯装满递给沈砚初,收拾的差不多了。
沈砚初右手柱棍,左手拿剑,默默在山洞外等着。怕他累着,时晚夏没有把筐给他,自己提着走,将地上的背包奋力背起,她差点被后坠的背包弄倒,时晚夏踉跄了两步,稳住了身子,这包重量太重了,三四十斤重。差点闪着腰。
沈砚初面上十分不忍和难过,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要一个娇弱的姑娘背负这么多。
心中感慨颇多,但也更担心接下来的路程,毕竟还有一两月就入冬了,如果走不出这林子,可如何是好。他们这一行,弱的弱,伤的伤,怎能不担心呢?
“沈大哥,想什么呢?我收拾好了,我们快出发吧!”时晚夏一挥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手中提着筐迈开步伐,出了山洞,沈砚初,拄着木棍跟着她的步伐。
阳光普照,好在这密林参天大树都很高大,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好在没有下雨,要不然这路就难走了,沿着河边走了二十多里。
一路走走停停,主要是沈砚初身体没恢复,走不了多久,自己就强制让他休息,河水潺潺,两人的步伐也走不了多快,沈砚初拄着木棍,脚步略显疲惫,耳旁滔滔的河水声伴着时不时的鸟声交织入耳,如同奏响美妙的曲谱。
“这鸟是什么鸟呀!也不知道好不好吃”时晚夏煞风景的声音突然冒出,沈砚初嘴角微抽。
“沈大哥,快看,好大一条鱼呀,可惜抓不到。”沈砚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姑娘絮叨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