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浓雾笼罩着这座森林,阳光穿透了厚重的云层,斑驳的光影映照在苔藓覆盖的树干上。
时晚夏和沈砚初两人寻找了一月有余,在山洞周围方圆20公里左右的林子里都未曾找到碱蓬草,前段时间时晚夏也跟踪过,猴子、马鹿、麋鹿,山羊等食草动物。
可是它们警惕性太高了,都未曾有收获,好在,沈砚初这一个多月每天打坐调息,体内的毒素被他压制的死死的,现在他能正常行走了。
这人恢复了,靠着他惊人利索的身手,猎到了一头羚羊和几只小型的动物,盐早已用完,天天吃美味的肉,哪怕用了一些香料,也只是勉强入口。
“沈大哥,你说我们今日能找到碱蓬草吗?你这解毒的药,也是没有踪影,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出这个深林呀!这马上要入秋了,一旦天冷起来,咱俩没有御寒的衣物,那可怎么办呀!”
时晚夏很惆怅的望着天空,按理说这碱蓬草只要有水,一般地势低洼处都有呀,怎么找不到呢?
沈砚初手执木棍在前面清理着杂草,勉强的清理出能行走的小道,两人今日的目的地就是北面大山后面的森林,那边还没有查探过。
他的动作轻盈而有力,仿佛这些杂草在他的手下毫无抵抗之力。沈砚初似乎察觉到了她一丝不安的情绪。
转过头来,微笑着对她说道:“别怕,有我在。我们今日去山崖后面去寻,一定会找到你想要的东西。”时晚夏闻言点了点头,两人步履艰难的行走在杂草丛中。
正午阳光炙烤着大地,时晚夏热的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流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烈火灼烧,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热气。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就在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沈砚初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和安慰。时晚夏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沈砚初那张焦急的脸。
她想要回应沈砚初的安慰,但是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用眼神向沈砚初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沈砚初似乎明白了时晚夏的意思,他轻轻地握住了时晚夏的手,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扶她在树下乘凉休息,将她的水壶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