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初困惑的望着这姑娘在洞里来回的忙活,一会添柴,烧水,一会搬石块在离自己不远的小斜坡处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平台。
时晚夏把水盆那些准备完毕,就回到沈砚初身边,扶他过去,让他躺在简易的石板上,头发散落在地。由于他头发有些日子没有洗了,就没有给他梳头,直接打水给他,清洗。
沈砚初全程紧绷着身子,有些慌张,身处高位惯了,习惯警惕任何生人,对于这姑娘这般行径,沈砚初很不习惯,极力克制自己。头皮上传来一丝疼痛,拉回了他的思绪。
“沈砚,你别说,你这发质真不错呀,又密又黑,就是这头发有些油,粘了好多土,你老是躺着,我在加点水,多洗两遍,对了,这么长的头发很难打理吧!你怎么不剪短一些呢?”
沈砚初口不能言,但对这姑娘的话语实不敢苟同,昨天他可瞧见那姑娘嫌头发太长碍事给剪到胸口处,这头发就算剪,也只是稍加修剪,哪能像她那般那么短呢?
洗完头发,时晚夏扶着沈砚初坐到了火堆旁自己的草席上,因为下雨冷,怕他冻感冒,时晚夏把他的草垫往火堆旁移了一点。
由于只有一张毛巾还是自己洗脸的,还有点湿,简单的给他的头发控了控水,剩下的慢慢烤干。他长长的头发在火光下乌黑透亮,看着顺眼了许多。
时晚夏用盐将鱼腌制好,放在火边烘烤,外面这雨还在下,没有停歇的意思,心中有些担忧,这雨一直不停的下,会不会引发山体滑坡泥石流啥的,这边地势不算高,一旦有地质灾害发生我和他两人无法应对呀。
思虑良久,时晚夏还是放心不下,跑到了山洞外面查看周围的情况,现在是白天,虽然一直下雨,但是还是能大概看到周围的情况。
远处北面的高山高度起码在两千左右,山顶植被茂密,在大风的摧残下,迎风摇晃。断崖处由于水量增大,一条较窄但是水流湍急的小瀑布从山崖跃下。前两日都没有,看来是这两天雨水太大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