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这西北是非去不可。
但除了那日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
陈成谨看似是服从皇帝安排,轻易的就妥协了,离开了这权力的中心被赶去边境。
实际上这是他的决定,是那天他与他们共同商议到最后的结果。
......
那日的最后,夕阳挂在天上,透过半开的房门照进屋里,陈成谨坐在中间,影子却被拉的很长。
身边的人分成两派,依然在吵得不可开交。
他始终保持着温和面色,环顾四周,嘴角带笑:
“诸位,阿谨谢过大家为我殚精竭虑,可否听阿谨一句。”
大家安静下来。
陈成谨眉眼带笑:“忠王所提之事,我已心有打算,大家不必再吵。”
清风霁月的少年起身,站在中央,侧身抬手。
旁边的沈洛心领神会,把剑递到他手中。
陈成谨流畅的挽了个剑花,将剑收起。
他说:“诸位,我们需要更多资本。”
而兵马,就是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