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极尽回忆,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疯了一样的跑出了电影院。 工厂姐妹的爱情
回到家里,在一堆杂物之下翻找出一本同学录。
这是高三毕业那年的同学录,上面写满了同学们的离别赠言。
我翻到知夏写给我的那一页,只有短短几个字:“乌鸦为什么会像写字台?”
那些缱绻的往事,终究成了不可逆的遗憾与伤痛。
犹记得,因为这短短几个字,我还暗暗生了知夏好久的气。
因为其他同学都将赠言这一页书写的满满当当。
同样的,知夏写给别人的赠言也是满满当当。
我自认为与知夏关系要好,却不想她写给我的赠言不仅敷衍,还很荒诞。
如今再看,却胜过千言万语。
只是,此时这些千言万语,却字字诛心。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看着这几个字,我似是释怀了。
是啊,这世上诸多事情都如爱一般,是没有理由的。譬如一个人的悲喜,离开,甚至死亡。
林川曾经问我:“你该想想知夏姐这么做的初衷是什么?”
我想,我找到答案了!
傍晚,我心血来潮,难得走进厨房,捡起生疏的厨艺,做了一大桌子饭菜,邀请了晓冬和南溪。
也算是去西藏前的告别。
入夜,我又做梦了。
只是这次,没有惨烈的车祸,没有血淋淋的马路,没有疾驰而过的汽车。
梦里,我的爷爷坐在一张摆满丰富菜品的桌子前,桌子的左侧,坐着我的父母。桌子的右侧,坐着程叔和知夏。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意。知夏侧过脸,用熟悉的眼神看着我。
她笑着说道:“北山,苏叔吴姨说我救了他们的儿媳妇和大孙女,已经原谅我爸了。你看,我们现在正坐一起吃饭呢。”
她还说:“北山,我们在这边很好,你不要悲伤。”
我应了一声:“嗯。”
醒来,睁开眼,却发现自己面对的依然是黑漆漆的房间。
我意识到,刚才仅仅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床头灯打开,方杞用关切的眼神看着我,问道:“又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回道:“这次不是噩梦,是个美好的梦。”
方杞也生涩的笑了笑,说道:“北山,听说拉萨的八廓街上有家天堂邮局,那里的信笺可以寄往任何地方......写封信吧,写封寄往天堂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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