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夜已经深了,但是汉堡放到明天就不新鲜了,于是我决定打个电话问问她吃不吃汉堡。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传来的却不是方杞说话的声音,而是她剧烈的咳嗽声。
我问道:“你怎么了?”
她声音沙哑的说道:“好像有点感冒。”
大概是她陪我坐在野外的时候着凉了,她当时穿的本来单薄,再加上那块地方正对着山谷,从山谷里吹来的夜风很凉。
“那你有没有吃药?”
“没有。”
“为什么?”
“没药。”
“你出门在外都不带点常用的药吗?”
“没带。”
我有些无语,方杞虽然长的精致,但好像生活的并不精致。
她,有些不擅长生活。
“我这有。”我身边的姚辉说道。
于是我对方杞说道:“你等着,我给你拿点药上来。”
“嗯。”方杞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药来到方杞的门口,敲了敲门,随后传来她虚弱的声音:“门开着。”
我推门而入,只见方杞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来到她跟前,只见她脸色煞白,细密的汗珠从她娇嫩的皮肤里渗了出来,作为半个中医的我,一眼便看出这是发烧的症状。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有些离谱,从姚辉那里拿来的药只是治疗咳嗽,流涕等症状的普通感冒药,并没有退烧的成分。
“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治疗发烧最快速的办法就是输液。
方杞推辞道:“吃点药就好了。”
“你发烧了,没有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