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玉蔷杀了他。对于这个事实,玉热多倒没有多少惊讶。江湖人嘛,哪里有手上没沾血的?更何况,这可是白玉蔷。
把内情了解到这份上,玉热多差不多也就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会愿意在这种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冒着天大的风险帮白玉蔷了,换了她,她也会帮白玉蔷的。
这是说也说不清的恩情。
然而白玉蔷半点没有以恩人自居的意思,她只说,“就那次一面之缘,算是结了点情谊,所以这次就想到找她帮忙了。”
这倒是让玉热多惊讶,“一面之缘?你们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了?”
“嗯哼。”白玉蔷耸耸肩,“我那时候年纪还很小的好吧,还在为当时的头领办事,那个男的不听使唤,我就奉命去杀了他。当时觉得这女人挺可怜的,还跟她多说了几句话,回去说动头领干脆把这堂口给她,让她自己做堂主,日子也就都慢慢好起来了。不过么,你也看见了,她一个人撑持堂口,其实打理得也颇为不错,估计哪怕我那日不去杀人,她也早晚会设法自己翻身,所以我们两个只能算是有缘分,不能算是谁对谁有恩。如今来找她帮忙,她愿意帮我,也是个人情,我会记得还的。”
玉热多不太赞同她的说法,“帮了就是帮了,你怎么能这么生分呢?哎呀,我觉得她人也挺好的,你去跟她当朋友吧!你看,她都不会说话,你还看得懂她打手势…等会儿,你不是跟她不熟吗,你怎么看得懂她打手势?!”
白玉蔷这次也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她了,她和苏令瑜的区别在于她在这种时候会笑一下,显示出一种对待孩子应有的耐心,比较容易让被看的人接受,“手语这种东西,总归是可以通用的吧,我还不能是从别处学的吗?”
“哦哦,那我懂了。”玉热多连连点头。
白玉蔷不禁觉得她好玩,就在一路上多逗着她说了几回话。玉热多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她虽然跟白玉蔷认识不久,所知不多,但在她印象里,白玉蔷是个随和但并不爱多说话的人。她忽然福至心灵地意识到,或许白玉蔷也是在紧张。
人在紧张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