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展现在楚春熙面前最醒目的一个罐子里装着不少小纸包,包上写的是“迷药”。

有了这么一间神奇的屋子,她心里的底气才会那么足,不然小小身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不敢贸然说跟着外祖父他们去流放,毕竟她手无缚鸡之力,更没遗传到外祖一家的天生神力,就连武功,娘亲也没给她教授一二。

有了“迷药”就好办了,值守的婆子小厮随随便便就被她无声无息放倒,就连守院的狗也无一例外躺平配合。

库房的锁还是用小厮别在腰上的小刀撬开的,进门除了房契地契点火烧了,银子银票细软全部“收,收,收”。

房契地契烧了再重办可不容易。倒不是她不想要,但是侯府发现被盗以后肯定会报到官府,到时候官府定会彻查,这些东西和娘亲的嫁妆不同,侯府为了自己的体面也会藏着掖着。但是侯府名下的东西,她们是不敢拿去出手的:还是让他们苟延残喘一段时间,不让他们死得太早。

他们死得太早太舒服,都对不起她这一世的重生。

其他衣料、药材、珍宝、字画通通收了,就连紫檀木的家具茶几也没放过,到了岭南外祖父歇脚、喝茶也用得上,省得再重新置办了。

“我的!”

“弟弟的!”

“娘亲的!”

“外祖母的!”

“外祖父的!”

……

存在必然有用!楚春熙大手一挥,什么都通通收了个一干二净,是谁的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侯府的。

如果人可以收,她真的想把府医也收进去,流放路上除了药材吃食衣服被褥,最重要的还是医者,不然也不会流放路上犯人一般都会折损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