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凡并没有跟随众人的步伐离去，而是站在原地。他的脚步磨磨蹭蹭，仿佛在犹豫着什么，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顾文远敏锐地捕捉到了张凡的异常，他转过身，目光温和地落在张凡身上，轻声问道：

“张凡，你是还有什么疑问或者顾虑吗？”

张凡微微抬头，目光与顾文远对视，他咬了咬嘴唇，显得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顾老师，我……我想问下，您知道姚佩瑶的身份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好奇。

顾文远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猜到了张凡为什么会这样问，他点点头，说道：

“姚佩瑶的身份，经过这两天与他们院长的接触，我确实知道一些。你是担心她会强行与你交换你的拐弯箭绝技吧？”

张凡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

他并不担心拐弯箭会被别人学会，毕竟村长教给他功法的时候并没有强调不能外传。他是担心姚佩瑶会依仗自己的背景，强行要求与他交换，以自己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妥协的，到时恐怕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顾文远看着张凡担忧的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张凡。姚佩瑶虽然行事霸道，性格有些刁蛮，但她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她不会依靠自己的背景去欺负别人，更不会去抢夺别人的东西。至于她‘混世小魔王’的称号，也只是一些人对她的戏称而已。她本性并不坏，只是有些大小姐脾气罢了。”

听到这里，张凡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他抬起头，看向顾文远，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

顾文远继续说道：

“至于姚佩瑶的真实身份，我想你将来在冀州城一定能够再次见到她，到时你自然就会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给自己留点悬念吧，我希望你能够保持一颗平常心，不要过于在意她的身份和背景。”

“记住，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足够强大，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你都能保持自己的立场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