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的包厢里,瑞王司马徽悠闲地喝着茶水,听着说书人讲述着倭族的战报。
他侧目看了眼身旁的七弟闲王司马贤,问道:“听了这段有什么感觉?”
闲王司马贤放下手里的折扇,笑道:“这是不是在引导百姓啊?”
瑞王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次虽然打着给你复仇的名号,但也不能做得太绝了。毕竟旁边还有两个大国在那里虎视眈眈呢!”
“咱们怎么说也得等到大军回境之后,才能公开地说咱们吞并了倭族诸多海域吧!”瑞王仔细地分析着。
闲王叹了口气:“那两个大国啊,就是眼馋咱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灭了南蛮也就十天的时间,一个海外的倭族一个月就被踏平了王城。
他们还有什么可叫嚣的?不怕父皇回过神儿来收拾他们吗?”
瑞王司马徽听了闲王司马贤的话,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七弟啊,你这就是小看了咱们父皇的威慑力了!
那俩大国啊,就是属狗的,见到咱们虞朝这块大骨头,早就想上来啃两口了。
但他们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牙口好不好,别到时候崩了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闲王司马贤也被瑞王的话逗笑了,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那照你这么说,咱们虞朝现在就是那打狗棒,谁不听话就打谁?”
“对头!”瑞王司马徽竖起了大拇指,赞赏地看着闲王司马贤,“你这脑子啊,转得就是快!
咱们虞朝现在就是那打狗棒,那些个小国啊,就是属狗的,见到咱们就得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