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率是花钱把我买回了家。
“你就叫我晖洁。”把我买回家的算命先生括弧见习小姐,如是说。
“好的,晖洁。”我点头,顺便把手臂整个从背后顺回来。
咔哒咔哒咔哒。
大概是骨头碎掉又恢复的声音,全身上下如同烧伤般疼痛。
很痛,但不知道哪里在痛。如果要指定范围,那必然是身体每一个角落。
毕竟被打碎了。
那是自己犯病的下场,我对此并不会有太多怨言。
晖洁眨了眨眼,鼻头有些泛红。
咔哒咔哒咔哒。
我把腿一段段扳回来,手法娴熟。
要恢复到可以站立的程度是很简单的事,被期盼马上恢复是理所当然的事,怪物回应着邪魔们的期待。
想想自己所作所为,这大概也是报应的一部分。
有时候也会感到莫名的情绪流动,就连这种波动,也成为了战争的养分,被蚕食掉了。
咔哒咔哒咔哒。
明明已经没有必要,却还是下意识继续整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