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药粉刺激的蛰痛，莫棋宣未多过想。

想到她娇蛮傲气的拿着银鞭指着他放狠话的模样，还有那时候她俏皮活泼的往他面前放银子的模样，莫棋宣不由自主地轻笑了一下。

他其实在学堂初试前见过她的。

那时点点正被叶云训练认天启城路线，天天见不着鸟影。

叶素灵刚开始几天还担心它，见它一飞出客栈就紧跟着，只是白天街上行人众多，她也不好大白天的就上人家屋顶，跟了一段路便就追丢了。

唉声叹气的唠叨点点又往哪里跑了的时候，撇见街边的小巷子里有一个带着斗篷的，白头发老人在蹲坐在地上，她心生好奇往里走了两步。

莫棋宣此时正刚和玥瑶通过信，和她说天外天有人来了。

他和玥瑶分开后没有立即回客栈，反而目无地点的瞎转了一圈，最后蹲坐在一个角落，沉思起玥瑶这一段时间的计谋，他在尝试理解她的做法。

叶素灵往里走了两步，就听到叶云在街上呼唤她。

她看了一眼斗篷下飘出的白发，又看了看地上。

叶素灵：哎～真可怜，连个要饭的破碗都没有。

她从背着的小背包里掏了掏，向老人蹲坐的地方掷去两块碎银，“老爷爷，这么冷的天气你记得吃点儿热乎的东西，也别在这儿坐着，去行人多的地方，那里容易有好心人能帮助你多吃几顿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