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你已长大成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庄稼汉子了,有胆识,有魄力,就算我此刻撒手人寰,也能告慰咱祖宗的在天之灵了。”
老秦头拍着秦枫的肩膀,满是欣慰地说。
秦枫恭敬地回礼:“爹,您还没看见咱们秦家成为乡里最兴旺的人家,还没练成那一身绝顶的农耕技艺,怎能言及生死之事呢。”
“不提那个,不提那个,今日可是个大好日子,怎可讲这般晦气话。”
老秦头连连摇头,感慨不已。
看着父亲眼中闪烁的期待,秦枫思索片刻,接着说:“爹,如今咱们家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处境危殆呐。”
听闻此言,老秦头手中的旱烟袋瞬间掉落在地,整个人清醒过来:“娃儿,但说无妨,你说的话,爹听着。”
“现如今,咱们秦家得了那四十亩肥田沃土,又有村里的种田高手张伯坐镇指导,可谓如日中天。然而,物极必反,以前咱们秦家不过是柳河村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户人家,盯着咱们的也就那么几家。可如今,咱们秦家已在柳河村跃居四大农户之一,名声在外。许多人的眼睛都盯着咱们,稍有不慎,便会被他人取而代之。咱们秦家根基尚浅呐!”
秦枫分析得头头是道,听得老秦头点头不已:“唉,你说得没错,咱们秦家根基确实太浅,难以承载这份突如其来的繁荣。”
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光,老秦头满脸忧虑地道:“势力小的时候,总是想着拼命壮大,等到真壮大起来了,却发现根本无力驾驭这一切。柳河村的那些大户人家,哪一个不是经过百年的积累,才能稳坐顶级农户的位置。”
“枫儿,既如此,你是否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尽管说出来,爹虽看重权力,却也不会因此而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