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晚不为所动，“嫁进江家我同样什么都有。”

秦栀细眉拧起，“你嫁不进江家的。”

即使是她，从小就开始培养的她，都只是将将被江家认可，鹤卿晚这种除了脸蛋和成绩外没有其他长处的人怎么可能能进江家的门。

“我真是好奇。”鹤卿晚站起来与秦栀目光处在同一水平线上，“你多才多艺，成绩优秀，为什么眼里就只盯着一个男人？”

“因为没有江川我什么都不是。”秦栀回答的很平静，“如果没有嫁给江川，我会作为礼物被送给父亲的其他合作伙伴，以保证弟弟接手家族产业时更加轻松。”

这本该是她的人生，但江川出生了，与她同龄的江川，是她唯一的希望。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你弟弟。”鹤卿晚更疑惑了，鹤家的继承权从来不关乎男女，只在乎长幼，除非上头的哥哥姐姐真的是个废物东西，底下的弟弟妹妹才有机会获得继承权。

若是弟弟妹妹们敢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要受家法的。

“现在是法制社会，打打杀杀不可取。而且……”秦栀苦笑，“我是个女孩。”

那咋了。

女孩咋了。

鹤卿晚一直在看秦栀的眼睛，自然也看出了里面的毫无斗志，她只觉得有些可惜。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子，若是只把希望寄于别人身上，那这辈子都是翻不了身的。

“总之，我不会和江川分手的，你被当礼物是你的事。”鹤卿晚不耐烦的摆摆手，“你走吧，我要画画了。”

听到鹤卿晚的话，秦栀有一瞬间的失态，但还是生生忍住，保留着最后的体面和礼貌，“抱歉，是我唐突了。”

鹤卿晚没回她，而是继续作画。

秦栀也不再打扰，放轻脚步安静的离开了画室。

秦栀走后，窗帘后也走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正是江川。

“你呢，要怎么做，娶她？”鹤卿晚眼睛没有离开画板，话却是对着江川说的。

“她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江川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我爸妈和我说过，不过我对秦栀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