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呀?”她毫不认生的继续问。
“我叫安然,你呢。”安然是南方人,平复了穿越后的难受心情后就出来看雪了,结果一出来就隔着篱笆墙看到了个圆滚滚的小毛球在雪地里。
她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小动物,结果凑近一看,竟然是个小女孩。
身体年龄十八,心理年龄二十八的安然看十六岁的鹤卿晚就是跟看孩子一样。
“我叫鹤卿晚,是下乡来的知青。”
鹤卿晚眉眼弯弯,她生的白,冷风稍微那么一吹,鼻头脸颊就红红的,再加上她全身都裹满了毛绒绒,更衬得她脸小又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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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安然忍不住母性大发。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堆雪人呀?”鹤卿晚对安然展示自己的一个半雪人。
安然很想陪鹤卿晚一起玩,但她刚动了下脚,就感觉到自己的腿和脚已经被冻的没知觉了。
她只能勉强一笑,“明天吧,今天我还有点事。”
“哦,好的呀。”鹤卿晚甜甜一笑,她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呀掏,艰难的掏出了一把糖。
快步走到篱笆墙边,她把手伸过去摊开,戴着羊皮手套的手心里躺着几颗糖,“请你吃糖。”
安然刚穿过来一天,对糖还没有这么大的欲望,再加上现在的鹤卿晚看起来太像个小孩子了,让她也不好意思收小孩的糖。
遂摇了摇头,“你自己留着吃吧,姐姐我呀,已经是大孩子了,糖就留给你吃吧。”
听到这话,鹤卿晚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也说不上来哪怪,就只能干巴巴的回一句“哦”。
几块糖被重新塞进了她的口袋里。
安然看着鹤卿晚慢吞吞的回到雪人旁继续快快乐乐的堆雪人后才迈着快要冻僵的腿脚回了房。
屋里两个炕,三个小的住一间,她和吴杨住一间,但由于原主的娇气和抗拒,原主一个人住一间,让吴杨和三个小的住一起。
就这舅甥四人也依旧任劳任怨的多花一倍的柴禾给她也烧炕。
既来之则安之。
安然知道自己回去的几率不大,便没过多期望,她只想把眼前的日子过好。
“那个,吴杨,我们可以谈谈吗?”
她撩开帘子冲炕上坐着缝衣服的吴杨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