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的又过了四年多。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鹤卿晚穿着件米白色带蕾丝花边的洋裙打算出门逛街,结果刚迈出门槛就被洛白拦住了。
“外面的学生在游行示威。”洛白叹息一声,解释起了事情的原委。
鹤卿晚面无表情,她自知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一直没办法共情这种事情,但听到洛白讲述中那些风光正茂的少年人为了国家而勇敢站出来时,还是有些意动。
“是哪所学校的学生?”她问了句。
洛白应声,“交大的。”
“倒是勇敢。”鹤卿晚说了这句后就转身上了楼,坐在窗边看外面的骚乱。
她记得钟离玉琊的话,五年时间,现在已经过去四年多了,至多再等一年,她就可以换新地图了。
外面的骚乱没有持续太久,警察站成一行,组成了人墙,将示威的学生与市民隔离开来。
示威的示威,走路的走路,开车的开车,倒也是相安无事。
不过都是些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
很快政/府就会出手逮捕这些学生了。
鹤卿晚走到旁边的电话旁,拨了几个号码后拿起听筒。
“哥哥,嗯,就是有关学生示威这件事,嗯,我知道了。”
鹤卿晚挂断了电话。
既然她有些动容,那就尽她所能的保护这些学生吧。
钟离玉琊在沪市地位不低,人脉甚广,保下这数十名学生,完全没有问题。
这件事过后,鹤卿晚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直到1949年,那个特殊的日子来临。
钟离玉琊把这家西洋古董铺子留给洛白,又嘱咐了他几句后就带着鹤卿晚去了京市。
他在那里已经置办好了居所,是个五进的四合院,据说之前是个公主府还是王爷府来着。
古董铺子也置办了,就在古玩市场,装修的古色古香,和沪市那个铺子不同,这个铺子没有和居所挨着,虽说也有后院和二楼,还能住人,但条件着实比不上沪市那个。
毕竟这个铺子是在古玩市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