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医师摇了摇头,抬头道:“家主,主母头部并无碍,您也不必太过担心。”
“谁日常有个小磕小碰都会疼,更何况主母是从马上摔下来的?”医师慈爱的劝道。
家主本来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一个极爱干净的孩子。
可一遇上主母的事,家主这又红眼睛,身上又有些衣冠不整。
这样,好像天塌了一遍似的。
柳淮川点了点头,随即把医师请了出去。
回来时,瞥见旁边两个人影,他属实是晃了下神儿。
卿禾、厉戈他俩是和医师一起进来的。
刚才他只顾着担心娘子,一不小心,就把医师以外的人给忽略掉了。
“川弟。”
“姐夫太对不起安安了,也对不起你。”
厉戈上前拍了拍柳淮川肩膀,满脸歉意,余光瞥见夫人坐在卿安身边偷偷擦眼泪,心里也忽上忽下的,难受死了。
“不全怪你,我不应该让安安单独骑马,她一个初学者,太不安全了。”
柳淮川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着。
心里后悔的在滴血。
他真不配做一个丈夫,怎么总让娘子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