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陵晃了晃头,握着卿禾手腕凑近道:“主母,那不一样,反正灵隐比我厉害,我就气不过。”
“上次和我嘚瑟他也会编织了,非要编个同心结给我,嘚瑟什么?欺负我没手吗?”
她环胸偏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眼底满是愠怒。
臭灵隐,烦死人了!
同心结?
卿禾眨了眨眼,联想到什么,嘴角边原来正常的笑意不由得染上一抹八卦的意味。
恐怕灵隐这不是嘚瑟,是诉情呢。
正巧灵隐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些什么,转过身后瞧见她们,忽地加快脚步跑了过来。
他跑到灵陵身边便站定了,笑着和卿禾打了声招呼:“主母。”
客套道:“您耳朵上的花真好看。”
向下瞥见灵陵手里也有朵呃...还剩最后一撮撮花瓣...大概是个粉花的花,随口夸道:“灵陵手里的也好看。”
灵陵看眼现在手里剩下的绿梗梗,偏头没好气哼道:“你瞎吗?这怎么瞧也不是个花啊。”
灵隐弯唇蹲在地上,指了指地上那一小片碎花瓣:“喏,它以前不是朵花吗?”
“瞧着好像还是朵粉花。”
“呵,谁都知道是粉花,用不着你在这装大聪明。”
卿禾坐在一旁,含笑瞧着这俩青涩的狼狼打打闹闹。
“喂,灵陵,主母送的拼图我都拼好了,前几天你不嚷着要看成果吗?”
“走吧,我现在带你去看。”
灵隐伸手去拽灵陵的手腕,但是女孩轻轻一甩,他也就势松开了,没敢硬拽。
“我现在不想看了。”
“那你想看什么?”
“什么都不想看,一会儿...”
阳光打在水面上,瞧着波光粼粼的,灵陵脑瓜一动,随即就朝河水扬了扬下巴。
“一会儿我还得练练水性呢,明天逮鱼的时候高低得超过你。”
灵隐环胸叉腿立在一旁,不由得笑了:“呦呵,也不知道谁年年逮的鱼还没有我一半多,哪来的脸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