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在觊觎自己吗?
贺烟的直白,让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速。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薄司珩像是落荒而逃,急忙回了书房。
他的掌心还是热的,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的原因,还是他的心理作用。
“在最后的时间好像这样也挺好。”
贺烟在这里,她像是一束阳光,驱散了他周身的寒冷。
薄司珩不敢让自己乱想。
可自从破戒后,他好像开始不受控制。
“我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最后的有限时间里,给她留一个保障。”
…
第二天,贺烟没有去药厂。
她要处理一下昨晚查到的资料,顺便休息一下。
花园里有个巨大的花架,下面还摆了桌椅,刚好可以乘凉。
这时候,薄司珩端着一杯果茶过来。
“你的脚没事了吗?”
“嗯,已经不影响走路了。”
贺烟接过果茶,脸上是浅淡的微笑。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昨晚没休息好,今天要遵循薄太太的话,在家里休息一天。”
薄司珩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好像经过昨晚,他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
因为他发现有些事情,趁有时间,趁人还在,放慢一下脚步也无妨。
他已经能在心里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
“还挺听话。”
贺烟噗嗤一笑,没有反驳。
她心里也在盘算下一次给他治疗的时间。
两人在花园里谈笑风生,让负责观察记录的管家莫名嗑到了。
“这么美好的时光,怎么能不汇报给老夫人呢。”
管家立即给薄老夫人汇报。
“阿珩的休息日居然开始懂得陪着小烟,看来是开窍了。”
薄老夫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
钟文谦过来给薄爷看诊。
“薄爷,您吃了药,最近感觉怎么样?”
“感觉反而不如之前的药有用。”
薄司珩吃了几天,却没有第一次被治疗后的明显效果。
他得奇怪,之前那个治擦伤的药很好。
“怎么会这样呢?不应该啊。”
钟文谦很不能理解,这等于薄爷的治疗停滞了。
他看向贺烟,眼里还带着防备,是很担心她有没有乱来。
贺烟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