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这人,就是性子太浑了,瑾王的女儿,又岂是他能置喙的?”
这三十巴掌,挨得不冤。
朱晚红眸光微闪,试探道:“姐姐,我在吴府待了这么多年,之前也没听说瑾王娶妻啊,他的女儿,又是怎么来的?”
徐凤娇被人扶着,在椅子上坐下。
幽幽道:“说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身上有瑾王丢失多年的玉佩,年纪也跟瑾王失踪那年对得上,至于孩子的母亲,瑾王没说,也没人敢问。”
朱晚红一听,心口顿时痒了起来。
她早就听说,瑾王身边没有女人。
如今他来了凤栖城,那她就有机会接近他了!
瑾王宠女,那她就可以先讨好那个小郡主。
只要把她哄得天花乱坠,让她去跟瑾王说,想认她当娘。
那,瑾王府女主人的位置,岂不是轻而易举?
可……眼下她刚给吴震海生了个儿子。
有吴震海和孩子在,她想成为瑾王的女人,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朱晚红咬着唇,眯了眯眼睛,眼底杀意迸现!
棉棉一进屋,就嗅到了朱晚红身上那股浓烈的秽气。
这是极恶之人,包藏祸心时,才会散发出来的污浊之气,只有修道之人能闻到。
小家伙停在原地,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这只臭猪又没安什么好心了。
心里的小九九,肯定又臭又狠毒!
哼哼!
要不系顾忌着二婶的身体,棉棉早冲上去,撕破她的臭猪脸啦!
“二婶!二婶!”
小家伙收回严肃的小脸蛋,踩着毛毛虎头鞋,屁颠屁颠的往徐凤娇那边跑。
徐凤娇一看到她,心口一软,神色立马温柔起来。
她当年生产时大出血,勉强捡回一条命,却再也不能生育。
这些年,她做梦都想要个女儿。
“棉棉。”徐凤娇勾起苍白的唇,朝小奶包伸出手:“你怎么来这里了?没去找你五哥他们玩?”
“棉棉想来看看二婶,顺便给这只猪……给这个姨姨看病!”
朱晚红一听,身形微僵。
她猛地坐起来,尴尬道:“小郡主,我没病。”
“咦?”棉棉歪着小脑袋看她:“可是你刚才都晕倒啦!要是没病,怎么会晕倒捏?”
“我……”朱晚红心里恨不得把棉棉咬死。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鬼崽子!
怎么处处跟她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