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在室外待了有段时间,身上被浓浓的寒意裹得均匀,而陈千穿得不多,也就一套睡衣加外套,触及池木后便被那寒气惹得打了个冷战。
他推了池木一下,池木很快将他松开。
砂锅粥在手里太碍事,两人分开后池木便径直将粥放进了餐厅,又一声不吭地将包装打开,摆好,清理垃圾。
动作理所当然得不像个客人。
做完这些,他到厨房里冲了把手,带了几副碗筷出来,接着对楼梯上的人喊道:“可以吃了,别杵在上面了,下来吧。”
末了,他将目光投向门边的陈千,“快过来吧。”
陈千还别扭着呢,见池木进了门后也不跟他说话,就光顾着那锅粥,心里边更难受了。
倒不是说他有多生气。
就是酸,酸得倒牙。
但那粥还是他花钱买的呢,这么一锅都要七百块多了,不吃可不行。
于是连质问和谴责都抛开了,板着脸默声过去坐下,捏着勺子,捧起池木给他装的粥,埋头一顿塞。
见到这么个场面,陈天只觉得稀奇。
陈千小时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