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午饭,池木回了客房收拾。
余望希睡得的实在很熟,蚕蛹似的裹成了一团,就连刚刚陈千进房间换过衣服,都没能把人吵醒。
陈千不想打扰他的良好睡眠,索性不回房间,径直窝进了客厅沙发,懒洋洋地盖着张厚毯子看电视。
十几分钟后,池木从楼上下来,怀里抱着满满当当的一洗衣篮。
路过客厅时,还特地在去往洗衣房的直线上拐了个大弯,凑到了陈千身边。
“身上还难受吗。”问完,他顺势在陈千额前偷了个香。
陈千摇了摇头,举起自己软趴趴的左手在空中乱晃了几下,有气无力道:“看到了吗,不舒服。”
到了更晚些,大概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陈家的门铃响起。
巧的是余望希刚刚从梦中苏醒,正下楼觅食,顺便替了陈千去开门。
可这一看猫眼,他就僵了。
堵在门口也不吭声,扭扭捏捏地,是说什么也不愿意把人放进来。
陈千一开始还以为是,有什么上门推销的来了。余望希面子薄,推脱不开,费了点时间。
可这拖的时间久了,陈千就开始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