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尽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陈千身上也是,只不过陈千身上的味道是热烘烘地,暖呼呼地。
柔软的脖颈因着陈千的姿势变得触手可得,因为刚刚的暗杀误解而激动地情绪泛上粉色,柔软的触感在那之上碰了又碰。
陈千羞得伸手捂住,却连用于防卫的手背也被沾湿。
“在医院对病人干什么呢你!”暧昧的动作不停,陈千只好重新钻出来企图阻止。
“我只是亲亲我的男友,这也不行。”池木展示着落寞的表情和恰到好处下弯的嘴角,语气缱绻,“就一会儿。”
他特意摆出的委屈表情的确具有很强的迷惑性,让陈千连他说了什么都听不见了,差点下意识点头。
但男人的心思是很难猜的,陈千能控制自己不给出附和的回应,却控制不了对方把自己一瞬间的沉默当成默认。
距离被身后敷上脖颈的手缩小,听到那句“闭眼”时,陈千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呼吸的权利被剥夺,理智被丢下,大脑一片空白。
冷空气被旖旎的氛围挤走,相触的皮肤像是被点燃,温度滚烫。
陈千舌根发麻,唇齿间的软物在四处翻搅。
腰间的布料被掀起,灌进衣内的凉意激得他皮肤一紧,理智回笼:“等一下!”
“怎么了?”池木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问他,手里动作却不够安分。
手指像小蛇似的在布料下往里钻,偶尔还停下在那儿点上把火。
陈千急忙压住他的手,口里喘着:“都说了在医院,医院!稍微有点动静都会被发现的!”
“那你别发出动静不就好了。”他理所当然,捞出陈千用来压制他的手到唇边亲吻了下,“宝宝你要注意音量哦。”
陈千觉得这样不行,他是认为自己留下个抽象地猛男传奇就够了,没必要出院前一天再留个欲求不满的故事。
把手抽了回来,面上冷淡而正经:“那你去小床睡吧,晚安。”
偏偏池木装听不懂,还喜滋滋地对他傻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