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将梵岐问住了。
他统领鬼域多年,想要什么没有?
只是想在宗门聚会做点有意思的事情,谁料一眼遇见施颂后,连正事都忘记了。
话本称其为一眼万年。
他觉得甚有道理。
利器架在脖子上,施颂逼近,手下用力,“在敌人面前,分神可不好。”
梵岐眼睛转了转,掌心贴着施颂的手背握上刀柄,手上用力。
施颂一惊,手腕微旋,刀尖偏离,射向房门。
梵岐抓住机会,一个熊抱扑上去,将施颂禁锢在怀中。
鼻尖在施颂后颈轻嗅,一声轻笑从口中溢出:
“就知道小师叔舍不得。”
施颂挣脱不开,眉头皱成一团,“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知道。”梵岐实话实说,“只是不见小师叔心里就不舒服,下属说我这是患了相思病,多见见小师叔就好了。”
说话间,男人又往前贴了贴。
体温顺着薄衫相互传递,冰凉感袭上,施颂冷得身体陡然打了个颤。
“放开!”
“不是要见吗?背对着怎么见?”
施颂撤肘回击,毫不意外以失败告终。
小主,
语气败坏,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嗯?”梵岐短暂被迷惑,反应过来将人束缚得更紧。
“自见小师叔,不是喊打就是喊杀,本尊可不敢轻易松开。”
“世人都道崇阳派小师叔醉心修炼,心无旁骛,性情高洁,待万物一视同仁,怎到了我这里,就变了模样?”
施颂想将鞋摔在男人脸上。
不讲理还倒打一耙。
“小师叔为什么不说话?”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