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会不会太大了?”
朱由检沉吟刹那,遂抬头对朱由校道。
以英国公张维贤、成国公朱纯臣、定国公徐希皋为首,在京的一众勋贵,在赶来御前之际,无不恭敬的作揖行礼。
嗯,为了方便天津十三行管理,要再设一总会,要定规矩,明框架,确保天津十三行每年都能盈利,而非亏损,诸卿觉得怎样呢?”
“是。”
“都免礼吧。”
朱由校负手而立,微微一笑道:“今后涉及到戍辽大军,每年所需的粮、盐、布、药等各项军需,朕打算由户部出银子,在各处进行竞标采买,单单是这一项,朝廷就要花一两百万两银子。
“皇兄是想敲打在京勋贵?”
自从那次聊完后宫的事,朱由检看到一些宫闱秘事,就没有再提想让朱由校开恩,留李太妃在后宫的事。
朱由校摆摆手道:“朕打算用在京的这些勋贵,来帮朕做些事情,此事若成,则一些局就能破开。”
聚拢勋贵做生意,这是朱由校谋划的一环,既然在京勋贵群体,在政坛被文官群体看的死死地,那便另辟蹊径,能重用的那批勋贵,肯定要逐步重用的,至于别的,就叫他们发挥余热,待有些谋划促成后再谈别的。
不怎么样!
想银子想疯了吧!
聚在御前的这帮勋贵,多数都心惊不已,一个行的半数银股就要200万两银子,那等于说天津十三行,就需要2600万两,再算上内廷所掌银股份额,合计5200万两,什么样的买卖,能值这样的身价?
不过近期朝野间出不少事,这也渐渐导致当前的朝堂,对于辽东很少聊到。
朱由校倚着躺椅,面色平静道。
朱由校保持笑意,摆摆手打断道:“朕既然想叫诸卿参与,那就不会理会外朝的一些人,会讲些什么。”
“辽东的情况,想必诸卿或多或少都知晓吧?辽左的仗应该还在打,至于打到什么程度,只怕唯有熊廷弼他们最清楚。”
朱由校观赏着眼前景色,悠悠道:“鸾卫外派一事要抓点紧,尤其是东南诸省,莫要误了朕的大事。”
皇弟就没有想过,朕为何特意要鸾卫查勋贵,而不去查别人?难道这些事情,就勋贵在做吗?”
倘若这种模式可行,能够确保戍辽大军所需,也不是不能扩大范畴,比如北直隶,比如九边,成国公觉得怎样呢?这还只是辽地的军需,像辽地的官需,民需,天津十三行所辖粮、盐、布、药等行,是可以自行展开的。”
这……
朱纯臣他们听到这里,一个个都愣神了,不过心底都开始算账了,倘若仅是涉及辽地一处,那每年可以赚的纯利不多,但是要扩大范畴就另当别论了,一些人的眼神开始变了……